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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精神思维读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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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语言反映人类的精神力量,是具有确定目的的精神活动 语言反映人类的精神力量,其中还包含对思维与世界观的映射,这将在下文详细论述。语言是具有
2.语言反映人类的精神力量,是具有确定目的的精神活动
语言反映人类的精神力量,其中还包含对思维与世界观的映射,这将在下文详细论述。语言是具有确定目的的精神活动,指的是它蕴含了人类精神力量的创造力,始终处于发展的过程,并呈现出追求完善、达到精神力量所能创造的圆满形式的倾向。洪堡特认为,语言研究者的任务便是探究语言在过去的历史中得到的种种优化,预测未来的趋势。
不同民族的精神力量和语言都存在差异,但语言的发展趋向正是人类精神力量所存在的共性必然导致的结果。
3.语言反作用于精神
人类的语言诞生后,并非作为独立的产品与精神力量彻底断绝联系。人类社会的交往、语言本身的特性注定精神活动离不开语言的运用,且受到反作用。洪堡特指出,人正是用他创造语言的那种行动将自己置于语言的支配之下:从自身中造出语言,而通过同一种行为,也把自己束缚在语言之中[3]。这样的反作用并非直接产生影响,据《差异论》一书的内容,本文认为语言首先对某一民族的思维方式产生作用,进而在更深的内核中对精神力量产生影响。这将在下文对语言、思维、精神力量的综合关系分析中进行深入论述。
(二)语言与思维的关系
某一具体民族的思维特性与语言的关系和民族精神力量与语言的关系一致。思维方式的不同使不同语言体现出结构性的差异。同时,语言的使用反作用于思维方式,深化民族特性。
那么,在语言的起源之时思维起到了怎样的作用?对此洪堡特并没有直接具体的论述。对于语言的产生,他更偏重将精神力量与思维混为一谈,认为人的内在表达的诉求与生来就有的能力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了语言。除此之外,他从语言中区分出两种构成原则。一种是内在语言意识,即产生和构造语言的精神能力;另一种是语音。他着重阐述了思维与语音的关系:“思维的生物则还能发出分节音。正如最合乎人性的思维在黑暗中渴慕着光明,于囹圄中向往着无限的自由一样”[4]。出于表达的需要,语音成为思维的外壳,用以指称和接收事物、概念。需要指出的是,运用贴切的比喻固然能更好地说明观点,但于必要的精确性的描述往往无益。
语言对思维的反作用则易于理解。一个民族形成具有其思维特征的语言之后,在使用的过程中会继承以往的思维方式,如对事物的指称、语句组成规则的顺序选择,并不断强化这些思维规范。
(三)语言、思维与精神
1.三者关系
在《差异论》中,缺少对思维与精神关系的详细阐述,二者往往被合并为“民族特性”一词,以强调对各民族语言的差异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当语音以分节音的形式出现时,词语具有了指称意义,披着语音的外壳,成为人和人的交流工具,而词作为句子的构成要素又可以进一步被构造、组合。词的完整意义包括概念的指称和概念的范畴标记,蕴含了客观的指称原则和主观的逻辑分类原则,二者共同作用才能发挥“表达与接收”的完整的交流功能。将词与概念的结合与对被指称事物的分类具有民族特性,受不同思维、精神影响。这种结合包含了一个民族对世界的认知、对自身与世界之关联的看法——这便是洪堡特语言世界观的中心思想,具体如下图。如汉语使用者在书写地址时由最大的地点逐步定位到最小的,而英语使用者恰好相反。我们可以推测,前者遵循在广泛范围里不断划分以求精确的顺序原则,而后者则首先寻找最核心的目标,进而扩大边界对其进行补充。(如图1)
2.对各民族语言的评价
各民族语言都是民族特性影响下的创造物,它们是否有优劣之分呢?洪堡特否认某种语言处于绝对优越的地位。因为人类精神本是统一的,不同的民族精神和语言间的互动都在人类共同体的统一性下进行,差异的存在并不意味着某一民族具有精神力量层面的优越性,每一语言都是精神力量努力下的结果。不同的民族精神力量有强弱之分,不同的民族语言则相应处于低级或高级的不同发展阶段,但与优、劣性质无关。前文已论述到,洪堡特认为各民族语言都具有统一发展的趋向——使自己的语言成为精神力量最完满的表达,语音、内在语音意识可以完整地呈现出思维的表达。各民族的语言散布在这条向前延伸的直线的不同阶段。
什么样的语言形式符合语言发展的规律?洪堡特认为将语言的发展过程从低到高划分为“孤立语-屈折语-黏着语”,认为语言对精神最细微贴切的表达是以丰富的屈折变化为标志的。在第十三章里他对此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语言中的屈折变化最能够满足指称原则和逻辑分类原则的形式,他认为“具备屈折特性的语言里可以发现一种真正的双重性——一方面是概念的名称,另一方面是从概念转变来的范畴的标记”[5]。本文认为,以汉语为例,其作为表意文字本身并不具备和表音文字同样的可以便利进行屈折变化以划分概念范畴的可能。因此用屈折变化对所有语言统一评判是不可取的,洪堡特由此引出的“汉语是最不完善的语言”的结论自然十分欠妥。此外,从他对语言发展规律的主张出发,可看出洪堡特将语言中的精神力量的表达局限在了可观察到的有形的语言形式变化与结构组成上。汉语虽不具有屈折变化,缺少对概念范畴有形的划分,但并不影响或损害本质功能——对思维和精神力量进行完善的表达。相反,汉语使用者在思维上具有潜在的概念范畴划分。这种无须有形标记而获得辨别范畴的能力同样可看作对精神力量的增强,但却被洪堡特以屈折性的标准否认。此外,他认为某些语言处于更高级的阶段,是因为其使用民族拥有更强的精神力量、所处环境条件更有利,这个观点也十分不妥。使用具有屈折性变化语言的民族和使用汉语的民族相比很明显不具有上述优越地位,且精神力量的强弱本身不具备客观准确的判断标准。洪堡特语言优劣论的局限还在于,对于人类语言发展的考察受到时间的限制,系统的、有文字与语音记录的语言的更加缩短了这一时间范围。
文章来源:《民族艺术》 网址: http://www.mzyszz.cn/qikandaodu/2021/0623/8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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