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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作家对一个民族成长的接力书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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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梭织千年,一条鱼儿活千年,一个民族彩虹千年,一个弱小民族走向小康生活,感动中国的故事,浩歌一曲花《怒放》,独龙江怒放,怒江惊涛……大
“一梭织千年,一条鱼儿活千年,一个民族彩虹千年,一个弱小民族走向小康生活,感动中国的故事,浩歌一曲花《怒放》,独龙江怒放,怒江惊涛……大美斯地,大美斯景,大美斯人,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当我读到全书这个结尾,也忍不住与作者同歌共吟:“渔歌一曲独龙舟,杜鹃花王水自流。日暮经声伊人远,漫天风雪下茅楼……”
富于抒情也让人思辨的《怒放》,让我沉浸在作者逸兴遄飞、文思泉涌所激情描绘的独龙族历史和现实画图中,心绪联翩,神游万里,掩卷遐思,不由共情。
《怒放》具有举重若轻、见微知著的艺术魅力。往细里写,往深处写,是《怒放》的一个显著特点。细到哪里?可以细到鸡毛蒜皮的生活细节。在独龙江畔,草果、重楼、花椒这些经济作物是如何生根开花结果的?农家乐、民宿、便利店这些草根经济形态是如何发育成长起来的?徐剑往细处着墨,写“老县长”高德荣办种植园、手把手教同胞种草果重楼,从而让大山子民告别传统的刀耕火种广种薄收的贫瘠生活;写“要想富先修路”,独龙族在国家全方位帮扶政策倾斜下,打通高黎贡山隧道,迅速实现整族脱贫。深到何处?《怒放》洋洋洒洒的行文,写静水流深,写深山峡谷的沧海桑田,从独龙族命名的得来、大雪封山断交大半年的过往,抚今追昔,酣畅淋漓地书写出太古民族的蛮荒史、直过史、脱贫史,让人深深震撼于70年间独龙族的两度跨越,当下巨变。
错落地写,往宽处写,是《怒放》的另一个特点。作者敏锐地捕捉到独龙族特有的独龙毯是以“赤橙黄绿青蓝紫”编织而成的。《怒放》以此巧妙结构,为各章节命名,用以书写独龙族脱贫的现实生活;又以“经线:刀耕火种”“木梭:三江并流”“纬线:彩练当空”穿插其间,将笔力往历史的经纬线深处探寻,书写独龙族的来历、往昔贫困的日常等历史纵深画面,交织的错落的书写方式,“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使全书产生移步生景、切换自如的阅读体验,呈现出近景生动突出,远景浑朴厚重,民族地域文化色彩浓郁,时代特色气息鲜明强烈的整体特征。
搜尽奇峰打草稿、脚步丈量寻素材,是《怒放》的又一个特点。从云南走出去的军旅作家徐剑,对故乡故土可谓原本熟悉。但是为写《怒放》,他和弟子浸淫独龙山水旷日持久,从江之头到江之尾,从孔当、献九当、雄当、迪政当到马库,徐剑和他的弟子都坚持用脚步丈量,对每一个扶贫安置新村都实地踏访,其中的艰辛难以为外人道。《怒放》要讲好这些故事,写活这些人物,没有捷径可走,必须到生活现场、扶贫一线,去聆听、搜寻、发现。《怒放》那些毛茸茸的细节、那些藏在大山险谷中的故事,非亲历亲至者,是不具备讲述资格的。
徐剑是纪实文坛的行家里手,他深谙文学“真”“善”“美”的辩证关系,其文本总是置“真”于显著位置并以此统领“善”和“美”。徐剑为自己设定过纪实文学创作底线:不写流水账,不做表扬稿,不当传声筒;赞美而不虚美,遵命而不违心。《怒放》正是作者对自己设定底线的又一次卓有成效的坚守和践行。
《独龙江上的小学》:秘境的神迹和乡愁
马瑞翎长篇儿童小说《独龙江上的小学》,讲述了独龙少年阿鼎的成长故事:从他不愿上学,到迷恋上学,并且发愿要“使劲学、狠狠地学”;从他跟着爸爸“过溜索”,到独自踏上艰难求学路,再到即将踩着“彩虹桥”上学;从他进入担当力卡山上的“一师一校”上学,到即将融入独龙乡“好大”的中心学校去集中上学……上学,是小说主线;学校,是故事舞台;主角,当然就是阿鼎和他的同学、老师以及阿爸阿妈。
阿鼎的上学史与众不同。因为阿鼎生活在神秘的独龙江峡谷,这个世界最深峡谷之一屏蔽了山外的精彩,山外人以为它是桃花源,置身其中的独龙族群才会深深感受到它的偏僻蔽塞、贫穷落后。穷则思变。改变贫穷是所有民族与生俱来的奋斗目标,它既需要强大外力的援助牵引,更需要内生动力的发愤图强。
阿鼎为代表的独龙学子,他们单个人的成长进步史,正是独龙族整个族群的成长进步史。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是记录一个民族成长、社会进步的史传小说。
这是一部返璞归真又结构奇巧的小说。小说以少年视觉打量世界,那个世界保持着原初本真的模样儿:植物是神仙的“汗毛”,动物“懂”得人的心理,人要是过一次溜索,就会长出一对飞翔的翅膀——这样另类的世界,同样值得都市少年去认知、体悟并产生共鸣。
文章来源:《民族艺术》 网址: http://www.mzyszz.cn/zonghexinwen/2021/0326/576.html